鹿半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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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经人

【一八】男子大学生日常

 

现代AU

OOC都赖我

<<<<<<纯属虚构>>>>>>

 

<一> 起不来的床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美好的清晨时光被闹钟打断。


“陈皮把你的闹钟关了快点。”齐铁嘴揉了揉眼睛,依然没有睁眼的打算,躺在床上颠了几下,上下两个床都跟着晃起来。


“不是你爸爸我的,是张启山的,别他妈晃了,再晃这床都他妈要垮了。”陈皮伸脚踹了一下隔板,一下不够又踹了两下。


“儿子怎么跟爸爸讲话的?”齐铁嘴打了个哈欠,眼睛半眯着,什么都看不清楚。


“起床了,上课去。”寝室长的声音从洗手间传来,随后他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影走到对面书桌上拿起了手机,把声音给关掉了。


齐铁嘴叹了口气,在枕边摸索半天,才把眼镜给找到,架在鼻子上就顺着楼梯往下爬。


张启山已经洗漱完毕,站在衣柜前换起了衣服。陈皮坐在床上环顾了一圈,二月红不在寝室里,多半是早起晨练去了。


那边齐铁嘴在洗手间里刷牙,陈皮趿着拖鞋也进去解决生理问题。


“冲厕所!冲厕所!你都滋外边儿了没看到啊!脏死了。”齐铁嘴嘴里含着泡沫说不清话,皱着眉十分嫌弃地拿牙刷指着陈皮。被说的人毫无自觉,翻了个白眼,拿着杯子接了水漱了两口就出去了。


“太恶心了你,脸都不洗,你能不能学学我们寝室长,做个干净整洁的大学生啊?”噗的一声把泡沫吐了,齐铁嘴从镜子里向陈皮投去鄙视的眼神。


“我倒是跟寝室长一样都觉得你该叫齐闭嘴。”陈皮换好了衣服,低着头戳手机。


张启山大概被这句话逗乐了,又想起那天那件事,摇头笑了笑。


齐铁嘴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就目睹了千年难遇的场景,他凑到张启山旁边问他,“你笑什么呢,给我也乐乐?”


张启山抬头看他一眼:“提醒你一下,七点四十五了。”


“哎哟我去!怎么都这个点儿了!好哥哥呀你怎么也不提醒我啊!我衣服都没换好呢!”



 

<二> 听不进去的课



三个人几乎是踏着铃声进的教室,这节课是三个班混着上的大课,老师已经站在讲台上在调试ppt了,扫视了一下,几乎没有连着的三个空座了。


“我靠,坐哪儿呀?没位置了!”齐铁嘴压低声音,在张启山耳边嘟囔。


“还不是怪你昨天懒得抽筋,放本书这里占位置多好。”陈皮怒目而视。


三个人再看,看见第一排的二月红转过来朝他们挥手,嘴型说的大概是来这里坐。张启山看了一眼齐铁嘴,齐铁嘴看了一眼张启山,两人把陈皮往前一推,闪身钻进有两个空位的倒数第四排。


齐铁嘴坐在位子上捂着嘴看陈皮,只见陈坐在二月红旁边的陈皮对他们做了几个口型:


操你们大爷的。


行吧,能不坐在老师眼皮子底下,你爱操谁操谁吧,反正我大爷也不在了。


按照老师说的把书打开翻到288页,奇了怪了,这书没有288页啊?齐铁嘴看了下张启山,不对啊,他的书怎么有?


瞅了眼书的封面,《急诊医学》。


幻灯片上写着,《外科学》。


行吧。


“张启山,书借我共一下,我拿错书了,嘿嘿。”齐铁嘴朝张启山憨笑。


“有没有书对你不都一样?反正你也不听。”张启山嘴上这么说,还是把书放到两人中间去。


老师讲课讲得很投入,齐铁嘴打瞌睡打得很恍惚。


“后面那个同学,倒数第四排那个,你回答一下问题。”向来温和的老师突然发难,“你说说腹股沟斜疝和直疝的区别。”


齐铁嘴抹了抹脸上的口水站起来:“发生年龄来说,斜疝多为儿童和青壮年,直疝多为老年。斜疝嵌顿机会较多,直疝嵌顿机会极少。回纳疝块后压住内环,斜疝疝块不再突出,直疝疝块仍可突出。”


老师点了点头:“拣了三个字最少的点,聪明还是聪明,希望以后学习再下点功夫,坐下来吧。”


齐铁嘴昂着脑袋坐下,水汪汪的眼睛眨巴眨巴。


张启山出了神,伸手摸了下齐铁嘴的头发。



 

<三> 大热天去什么食堂



早上的两节课上完,四个人一同往寝室走。


一直坐在第一排所以不得不精神高度集中的陈皮已然一副灵魂出窍的样子,二月红拍了拍他的背:“今天听讲挺认真的,以后都跟我一起坐第一排吧。”


“这话怎么听着特像这句呢,你挺有天赋的,跟我学做爱吧。”齐铁嘴嗤嗤的笑,张启山皱着眉看他。


陈皮没了和齐铁嘴争论的劲儿,只用白眼表达自己的鄙夷。


“回寝室点外卖吧。”齐铁嘴和二月红异口同声道。


“这么热,赶快回去,我要躺尸。”陈皮擦了一把脸上的汗。


坐在椅子上打开饿死了么,齐铁嘴先说话了,“我要吃烤肉饭。”


张启山点点头,二月红点点头,陈皮也点点头。


他们宿舍最好的一点就是不挑食,每次点外卖都能达成共识。


各自下了单,寝室再次陷入寂静,四个人玩着手机不说话了。


电话铃声打破了寂静。


“谁去拿?”三个人的声音响起。


“微信摇骰子,哪个数字最小哪个去拿”齐铁嘴提议。于是大家在讨论组里摇骰子,二月红是五,陈皮是三,张启山和齐铁嘴都是一。


“我脚特别疼……”齐铁嘴哼了几声。


张启山把脱掉的背心穿上,拿着钥匙下了楼。


“老干妈的是我的,谢谢哈。”二月红结果张启山手里的饭。


“还有一个老干妈是我的。”陈皮坐在位子上没动,二月红好脾气,把他那份放到了他桌上。


“沙拉酱的是我的,哈哈。”齐铁嘴伸着脑袋望了望,发现两份都是沙拉的。张启山看着他打量来打量去的样子,揭开盖子把其中一份的肉赶了小半碗到另一碗去。


“爱死你了!mua!”齐铁嘴搂着张启山的脖子对着他的脸来了一下,然后提着肉多的那碗回了自己的位子。


不知道为什么,吃沙拉烤肉饭的张启山,比吃老干妈烤肉饭的陈皮的脸还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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